“没错！我们都是被杨家人威胁，才不得不说出这些话来。赵柔，我对不起你……”
“是杨天和王雄让我污蔑赵柔的，他们说我要是不污蔑，他们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我也能够证明，赵柔从来没有做过杨天所说的那些事。我们都是迫于杨家的权势，才不得不出卖赵柔的。”
“国将大人，还请您为赵柔主持公道，也还请您为我们金淮府的百姓们主持公道！”
……
这一次，证人们的话格外慷慨激昂。
他们说出了他们真正想说的话，所以腰板格外直，底气格外足！
在这些证人的陈诉之中，杨建木和杨天的面色，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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