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寻找幼崽的过程中,受到了不同等级原始兽的攻击,往南的一支队伍遇到的原始兽是高阶的四级杌虎。
他们六人不敌非但没有抓住这只杌虎,反倒是受了伤,好在众人合力之下也赶跑了杌虎。
幼崽的旁边还站着他们的阿姆,其中黄喉貂幼崽的阿姆,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脸的憨相,在看到阿奚依旧是一副不知道悔改的模样,恨得手痒痒的。
自己现在就这么一个幼崽,她都无法想象要幼崽出事,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想到这里她上前一步,走到阿奚的面前。
阿奚见自己面前突然多了个庞然大物,心里一颤,刚准备说什么,就被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弄懵了。
嘴角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眼前的这个丑雌性居然敢打她!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阿父是……”
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失望。
“你阿父是什么?”
圭河叔拄着木拐步履蹒跚地出现在广场上,脊背佝偻着,每走几步都发出低哑的喉鸣,就像风箱破了一样。
苏千柠有些诧异,原本强壮的圭河叔居然变成了这幅尊容。
“阿父!”阿奚看到自己的阿父顿时多了一分底气,就连脸上都透着一丝洋洋洒洒的得意,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阿父已经衰弱如斯。
看到自己女伢依旧不知道悔改的样子,圭河叔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咳嗽声也响个不停。
“圭河叔,你没事吧?”
见圭河叔这个样,苏千柠难免有些担忧。
圭河叔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未大碍。
“你知不知错?”圭河叔一脸沉痛的看着阿奚,眼底深处还藏着一丝的希翼。
“阿父,怎么了?”
阿奚到此时此刻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见她这个样子,圭河叔彻底的失望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阿奚居然敢撺掇幼崽出逃,他有愧于部落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