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低头啜饮香槟的冷偳被某人勾魂的眼神和那极具歧义的用词惊得喷酒,一身儒雅气质顿时荡然无存。狼狈地抬起头,狠狠地瞪对方一眼:”冷云溪,你才十八岁,不是二十八,少说些有的没的。”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孙女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因为见的是他前女友,他绝对会被老爷子调教得七零八落!
对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对面说话只是空气。
侧身重新转头看向窗外。
冷偳正准备喊她,却见云溪眼色一变。
随着她的视线,他看向窗外,下一刻,诧异的神色爬上面孔。
”停车!”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司机瞬间停下豪车,安安静静,本本分分。
打开车门,冷偳走下车,迅速地往那片树荫走去。
阴阴绿色下,只有行人无数,穿行的面孔中却没有刚刚那一张熟悉的面容。
他的神色一变再变,终究缓缓地平静下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慢慢走回车子旁边...
”先生,可以开车了吗?”司机回头,看着面色如水的冷偳轻声问了句。
像是突然被人从梦中惊醒一般,冷偳回过神,冷峻的表情一闪而逝。
”开车!”
grantham眯着眼,倚在真皮座位上的动作慢慢一变,眼神犀利地看向冷偳,忽而轻佻一笑:”怎么,突然看见老情人了?”
对面人却突然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望过来,漆黑的瞳孔像是被什么遮住了光芒一般,直直地盯着他。
那眼神太过诡异,grantham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哪知下一刻,冷偳却突然看向另一边:”云溪,是不是我眼花,刚刚那个难道真是詹温蓝?”...
詹温蓝...
明明应该在伦敦的人,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