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渊将剩下半杯威士忌喝完,抬眼就看到盛晚棠那一抹身影站在门外。
窈窕,俏丽,背影都透着一股骄傲。
偏偏她是来求人的。
同行的几个富二代表面上在继续玩,其实时不时的就往外看。
尤其是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出去了。
几分钟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轮椅驶向门外。
“四爷?”
有人询问,陆霁渊恍若未觉。
轮椅一路往外,盛晚棠追上去:“陆霁渊你去哪儿?”
陆霁渊走到私人专属通道,一直上了三楼。
会所一楼的蹦迪场里重鼓点的音乐声和人们的喧嚣声震耳欲聋。
上了三楼,安静得只剩下人行走在地毯上轻微的脚步声。
陆霁渊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似乎是嫌弃盛晚棠脚速慢,抓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扔进去。
盛晚棠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地毯上。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陆霁渊你——”
她刚开口,轮椅上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头,仰望他。
盛晚棠心底一阵恼火,但自己今天是来求人的。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态度尽量温和,“陆霁渊,我昨天傍晚的确是有急事才临时离开,爽约于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我找景晏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
“急事?”盛晚棠的话被陆霁渊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