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沐如依愣住。
“陆霁渊。”
陆霁渊从天亮就在门口等着，太担心盛晚棠，心里烦躁，他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的想吸烟，但是盛晚棠如今闻不得烟味。
烟都已经拿了出来，又生生忍住。
盛晚棠闻声，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眨了眨。
陆霁渊目不转睛的看着盛晚棠，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沮丧和伤心，默默的松了口气。
他不确定她是否知道网上的消息。
如果不知道，他最好不要提。
“早。”盛晚棠开口打破沉默，“你找我有事？”
她像是在和一个半熟不熟的旧友交谈。
平和中的距离感让人觉得心是空落落的。
陆霁渊站直，“你今天不是产检？”
言外之意就是要陪盛晚棠去产检。
“如依陪我去就好了。”盛晚棠说，“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陆霁渊立刻说：“我工作不忙。”
盛晚棠噎了一下，就差一句‘你确定？’写在脸上。
但是她现在也不好说他日常摸鱼的问题。
气氛有些僵持。
沐如依看看陆霁渊，又看看盛晚棠，当一个沉默的工具人。
“那你送我下楼吧，如依陪我做产检就好。”盛晚棠说。
陆霁渊咬了咬牙，压下心口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