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无奈好笑:“费兰克,你的国语学的越来越好了。”
连太平洋警察这种暗讽都知道了。
费兰克愤愤不平的说:“他们就是煞笔!”
“……”他怎么连脏话都开始学了?
盛晚棠有一种自家田里的萝卜长歪了的心情。
“谢谢你费兰克。”盛晚棠由衷的说。
费兰克的白皮上浮现出一层薄红,不太适应盛晚棠这郑重其事的道喜。
好歹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他很快调节好心态,微微一笑,“小姐,能守护您,是我的荣幸!”
盛晚棠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什么。
她的头偏向某个方向,问:“那边有人在看我吗?”
费兰克过去,只看到几辆轿车。
他答:“没有呀。”
盛晚棠将头转回来,心里觉得奇怪:“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而且是火热而粘稠的视线。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费兰克问:“小老板,你是想问陆先生在不在?”
“你乱想什么?”
“我是有根据的想!”费兰克说,“除了你那个占有欲极强的丈夫,还有谁会盯着你看,让你感觉得出来?”
费兰克费解的四周环顾:“可是,我也没有看到人呀!”
盛晚棠的手指下意识的捏了捏裙摆的褶纱。
陆霁渊如果想要藏起来,费兰克肯定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