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撇开眼,不想说话。
难道她要说,她是因为他和虞意安在一起,吃醋失态,才会受伤?
陆启会处理外伤,初宜并不惊讶。
因为他从小就没少受伤。
她甚至躲在电杆后悄悄看过他面不改色的自己给自己胳膊上留血的伤口包扎。
“出去干什么了?”骆恒又问。
他从会场回来,已经等了三个小时。
“去买了个房。”
男人蹙眉抬头:“大晚上你去哪里买房?不是,你又买房做什么?”
“骆恒,我明天就去和原房主办理住房买卖手续,那边房子是装修好的,我去看过了,没有问题。”初宜说,“我打算带着煤球过去住。”
黝黑发亮的狗子已经长到过人膝盖高,笔直站着的时候十分威武。
它听到初宜提到它,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一样欢快。
骆恒把冰块放到一边,凝视眼前这个看着软糯实则骨子里倔强的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有点慌。
“给我一个理由。”
“当初搬到你这里住,原本就是事急从权。我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想住自己的房子。”
“你是我女朋友,这屋子也算你的。”骆恒补充,“我可以把房子过户给你,明天就去。”
初宜双手撑在身侧,一时间气笑了。
“骆少,你对你每一任女朋友都这么大方?”
这套房子,值几千万。
一句‘骆少’,极具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