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
骆恒走过去。
初宜礼貌的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问:“骆少有事?”
“初初……”
“我想,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私事可以谈,现在也不适合谈私事。”
骆恒说:“的确时机不适合,等嫂子手术结束,我会找你。”
“该说的,我们应该已经说过了。”初宜不想再和他牵扯。
一旦牵扯在一起,说不定又要见虞意安那个倒胃口的。
骆恒直接说:“白马水巷,是不是该谈谈?”
初宜瞳孔一颤。
就在这时——
一辆救护车停在外科大楼外,血肉模糊的伤者从救护车里被紧急推进手术室。
陆霁渊接到易九的电话。
“爷,我们出车祸了!”
闻人海宴几乎是同一时间接到下属同一件事的来报:“是陆启开车撞了器官转移的车辆。”
陆霁渊和闻人海宴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和巴不得把陆启生吞活剥的想法。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陆霁渊和闻人海宴难看的极点的脸色就知道出了事,紧张起来。
十几分钟后。
易九拉着储存器官的箱子跑过来,腿上都带着血,脸上也挂了彩,甚至一只手肘骨折得能看到戳出来的骨头。
身后有护士追着他,希望他配合治疗。
易九充耳不闻,直到把器官箱交到陆霁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