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疗法尚不成熟，风险很大。”医生看了眼的名片，说，“况且，这家实验室不喜欢和东方面孔的人合作。”
人种歧视。
“合作问题我谈妥了。”陆霁渊看眼医生，对程宵说，“程宵，这是一个机会，是否愿意一试，权利在你的手上。”
其实，没有什么不能试的。
不尝试新的办法，他只有等死！
没有了眼睛这个心灵的窗户，更加让人看不透程宵的情绪。
几秒后。
他开口：“让安安认我当干爹，认我父亲当干爷爷，我就去试。”
陆霁渊：“？”
旁边的医生也一脸‘老板你脑子受伤了吗？’的表情看向程宵。
“程宵，你什么毛病？”陆霁渊以为之前程宵说认他儿子当干儿子是开玩笑，这人来真的？
“没儿子，想体验一下。”程宵随口道，又故意说，“还想和棠棠多一点牵扯，膈应你。”
“我儿子没找干爹的打算。”陆霁渊表情恹恹。
“哦，那我不治——”
程宵话没说完，易九突然敲门进来。
“爷，我刚才看到太太了！”
易九话音未落，程宵下意识想扯掉左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被陆霁渊眼疾手快的制止。
“嫌你自己命不够长？”陆霁渊蹙眉冷斥。
“我不想棠棠看到我这个样子。”程宵咬了咬后槽牙，补充道，“至少不要是输着液，病恹恹的模样。”
会让她担心。
“帮我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程宵立刻吩咐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