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凤情急之下,低头就咬着他的臂膀,林老二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扣在一起的手。
李新凤趁机逃脱了他的臂弯,向门口逃去。
但林老二已经被烈火烧红了眼睛,哪里肯放过就要到口的肌肉,他两步窜过去又拦腰袍住了她。
“你他妈今晚是跑不出高梁地了,就乖乖地让干吧。”
“不,我不干。你放开我。”李新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我*你妈的。你想不干?晚了。今晚我非要把你祸害了。”
林老二兽性大发。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身体,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顾地把她甩到了炕上去。
李新凤顿觉一阵眩晕,差点被摔昏过去,一时瘫痪在炕上。
林老二转身插上了门,就窜上了炕。
李新凤刚缓过劲儿在炕上爬起来,却又被林老二恶狼扑食一般就扑了上来,一只手已经野蛮地把她花棉袄的扣子咔咔地拉开了。
梁银凤里面是一件半旧的红线衣,那山峦的轮廓依旧巍然耸立了。
林老二又刷地掀开了那道屏障,风光竟然过早地咋现了。
一般女人里面还应该有一层肚*或者罩罩什么的,可梁银凤却没有。看来生活真是太拮据了,连这个都买不起了。
确实是李新凤为了省钱把自己的一切都节俭了。
但林老二却因此而省下了一道费事的手续。
红线衣掀开那一刻,已经风光无限了。
但这只是这夜的刚刚开始。
回到家里后,吴霜石和吴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林老二算账,可却被李新凤死活制止了。
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
但那一年的高利货的租子总算免了。
林老二总在*望憋满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吴霜石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林老二却提前来到吴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高利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