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家主敢领着一帮子和尚去九鼎阁门口静坐,可再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跑法堂门口示威!
“泰山的规矩你武当山和朱家都大不过去,我一饭馆小老板哪儿行。”胡阳还是一开始的腔调,“郑先生也别替我操心了,赶紧去其他地方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牛,不然被人宰了,牛毛都捞不到一根。我相信郑先生接下这担子,当初也一定给泰山下了保证的。现在牛在你手上丢了,泰山要找,第一个也是找你。”
郑修能恨恨不平,气势汹汹来,蔫蔫巴巴去,本事不济,又能如何,只能干吼一场!谁让胡阳油盐不进,打着泰山的名号都不见他让一步!
“公子,这胡阳连门都不让我们进,我们怎么办?”
“先让他得意两天,泰山法堂的人过来,自然找他问罪。”
“可公子,法堂的人并不好糊弄,若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未必会信我们。”
“那就想办法把证据找出来!传信大雪山,告诉他们,五色神牛在水脉府,他们要下手,只有这几天时间。”
“光是大雪山在外行走的几个人,怕是对付不了胡阳。”
“你忘了那头母牛之前是什么修为了?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大雪山自从换了当家人,不像从前寒酸了。再把胡阳前夜的战绩告诉他们,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
“公子,要是万一,万一他们来也是白跑一趟呢。”
“那就当帮胡阳多结几个仇人。”郑修能一顿脚,道,“昨晚上你确定来的是姒九。”
“属下敢用脑袋保证!”
“好。胡阳得寸进尺,夕花子不识好歹,既然他俩勾结到一起,我就给他预备两份厚礼,看他们明天开什么坛布什么阵!”
“公子,那青龙蹈海柱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夕花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让他乖乖把青龙蹈海柱给我送来!”
“公子,江城风大水深,与我们来之前所知全然不同,你看要不要禀报崇光少主一声。”
“少主现在办的事最为紧要,分心不得。家中诸老也有人三心二意,举棋不定,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给少主添乱!”
“是。”
胡阳见郑修能一行走了,表情轻松了三分,可下一秒就也火冒三丈,直奔后院。
只见那罪魁祸首的姒九正蹲在院里低声说话,天上飘着鱼篓,玄光一点点往下洒,他旁边趴着一大一小两头瘦得脱了形的牛,头上五色光纹,四蹄踏云,不是郑修能找的五色神牛是什么!
看他进来,大牛立马把小牛藏到身后,警惕的盯着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