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九脸色惨白。
“你怕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偷我的东西,我难道还不能想办法找回来。凭什么!”
姒九浑身一颤,就跟真的被戳到了痛处一般!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胡阳冷冷看着,“是我逼你的!”
那可不是你俩商量好了在这儿演戏吗!
“胡阳!求求你!你饶了我吧!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你气我偷了三江水脉总图!可当初不是我的话,你也不知道胡老是修家啊!更得不到他留在铜梁洞的传承!看在我多少帮过点忙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胡阳听了这话似有些松动,姒九立马加紧:“胡阳!我的命不值钱!胡雅她根本没告诉我她在哪儿,每次联系都是她主动找我啊!你杀了我也找不到她啊!”
姒九抖成了筛子,胡阳看了他半天,道:“老爷子的身份不用你说我早晚也会知道,不过就看在你当过一回带路党,我就多给你半天时间,今夜子时,要是你还不把胡雅所在告诉我,那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说到做到!”
胡阳说完,起身离开,赵大胡子叹了口气,也走了。
姒九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上,颤巍巍端起茶杯,也不喝,就两只手抱着,彷佛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丝暖意!
“小胡,你就这么饶过他?”
“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难道是想等着胡雅胡俊来找姒九自投罗网,可你就这么有把握那两个今晚上会来找姒九!
赵大胡子不解,胡阳也不解释。
车也不开,和赵大胡子告别,打了个回了东城半岛。
天渐渐黑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完饭,天边忽然一声炸雷。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你们晚上睡觉都把窗子关好啊,别让两个小家伙吹凉了。”
“知道了妈,我们自己受凉了,也一定把两个小祖宗照顾好。”
“知道就好。”
胡妈胡娟在那儿说话,胡阳扭头看了眼铜梁洞方向,电光一闪而过,心说,果然是要进老房子,可惜啊,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