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早晚的事情，他怎么说？愿意接受你嘛？”方老太太明显是误会了。
方小鱼摇头道：“我说的是，我将接近他的真实目的告诉了他。”
“什么？”方老太太当即一怔，默视良久这才缓缓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方小鱼便将之前跟林山的谈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方老太太听完，稍作沉吟后忽然笑了：“没想到，这小林还真是个人才啊。”
“他很聪明，所以我再三思量，没敢瞒他。”方小鱼说道。
方老太太点点头道：“你做得对，既然他已经准备挑明了，继续骗他只会失去他。现在这样也未必是坏事儿。”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您之前的那些安排……”方小鱼欲言又止。
方老太太想了想说道：“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自会妥善处理。现在你们把一切都挑明了，有些事情倒是方便说了。”
“确实如此。”方小鱼点头道。
方老太太看着方小鱼，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小鱼啊，如果让你在林山和杨开之间选择一个人做男朋友，你会选谁？”
方小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着方老太太道：“奶奶，您不会是……”
“别乱想，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过你也知道，杨开一直对你有意思，我们要是直接拒绝，恐怕会得罪他们。”方老太太安抚道。
方小鱼表情很不好，闷声道：“如果让我选，我肯定选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