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闻人清晗蹙着眉头道。
“你闻人家的血案,凶手可不仅仅只是阎松。”
“还有谁?”闻人清晗顿时情急的追问道,但紧接着又似乎觉得有些失礼,赶紧施了一礼,拱手道:“还请前辈告知。”
“你们之前不是捡到了一块令牌吗?”
“前辈说的是血宗?”闻人清晗道。
“阎松只是赵正义的狗腿子,准确的说,赵正义还有赵家,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另外还有血宗,他们的手上都沾染了你们闻人家的鲜血。但你的仇人还远远不只他们,你可知道,你外公一家已经被灭门了,而这件事的真凶,迄今还没查清楚。”老妪缓缓说道。
林山悄悄观察老妪的表情,但却没有任何变化,所以也猜不出这老妪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她又知道这么多内情,貌似也不是个无关之人。
“什么?我外公一家都被灭门了?”闻人清晗面色苍白,身形也禁不住晃了一下。
即便她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沉默了半晌,林山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前辈,闻人家的血案,还有清晗外公一家被灭门,可是那对鸳鸯佩惹的祸?”
老妪看了看林山,这次倒没有再冷嘲热讽,也没有动手,回答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对鸳鸯佩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才为他们招来了杀身之祸。”
“不知那鸳鸯佩中,隐藏着什么秘密?”林山好奇的问道。
老妪若有深意的看了林山一眼,伸手说道:“那块玉佩你该还给我了。”
林山看了看闻人清晗,并没有立即归还,这时候闻人清晗说道:“前辈,那块玉佩是家母所有,也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了。”
“留在你们这里,只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如果你们不介意,那你们留着也行。”老妪并没有坚持。
“多谢前辈。”闻人清晗道了声谢,接着又好奇问道:“您刚才说,那块玉佩该还给您,莫非这块玉佩一直在您手里?您当初又是怎么得到的?”
“这是我从赵正义那里偷来的。”老妪似乎还有些得意,嘴角忍不住抿起一丝笑意:“当年你闻人家遭遇横祸,全都是因为阎松。想必你也清楚,阎松曾跟你们家是姻亲,所以你父母对他很信任,就把鸳鸯佩的事情告诉了他。”
“可是你父母万万没想到,阎松就是个卑鄙小人,他随后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赵正义,从而博得了赵正义的信任。当年的血案,就是赵正义一手策划实施的,还将这个黑锅成功的甩给了,当时来追查鸳鸯佩的血宗。”
“前些天,魁南古墓开启,赵正义却没参与,可是因为前辈?”林山将心中怀疑问了出来。
老妪点头道:“不错,是我用玉佩引他去了北岭,本来我已经设计好了埋伏,可是赵正义奸猾狡诈,竟被他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