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南问：“那方教练的意思是……我多打两遍？”
方文龙摇了摇头，垂下眼皮笑了笑，然后抬眼对赵小南说道：“我的意思是，赵师傅先打一遍咏春拳，给我和师兄看看，等我们学会了，再教给学员们也不迟。”
赵小南一听，瞬间就明白了。
方文龙和范统虽然嘴上说，是让他教学员咏春拳，但实际上只是想让他传授给他们两个。他们开武馆的，靠着教徒弟挣钱，要是徒弟一下子都学会了，谁还会过来给你送钱？
“明白！”赵小南含笑回了一句。
方文龙抱拳向赵小南表示感谢。
“谢谢赵师傅！”
……
二楼的训练场比一楼的要小很多，大概只有三间房大小。
方文龙等范统上来之后，锁上房门，又拉上窗帘，好像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等方文龙停下来，赵小南开口问：“我能开始了吗？”
方文龙来到范统身边，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后，示意赵小南开始，“赵师傅请。”
赵小南点了点头，摆好架势之后，一边演练一边告诉他们每招每式，叫什么名字。
范统表情认真，眼睛紧盯着赵小南的一举一动。
方文龙拿着手机，让摄像头跟着赵小南的动作而移动。
赵小南不快不慢的演练了一遍咏春拳，收势之后，走到方文龙面前问：“怎么样，要我再打一遍吗？”
方文龙保存录像之后，拖拽进度条看了看录下的内容，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对赵小南摇了摇头笑道：“可以了赵师傅。”
赵小南看了范统一眼，见范统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于是向方文龙告辞。
“那我走了。 ”
赵小南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赵师傅！”方文龙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