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鸟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知所谓、笑你卑鄙下贱、更笑你拿着根鸡毛当令箭!”
“你!”
新山道人气急败坏:“既然如此,那没甚好谈的了,咱们走着瞧。”
“我先走,你慢瞧。”
陈有鸟上了马车,旺财立刻挥动马鞭,车子扬长而去。
新山道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不受胁迫,丝毫面子不给,这一下,双方是撕破了脸皮:“好,我且看你究竟有何本事……”
回到宅院,陈有鸟抱着药酒进屋,又取来杯子,伸手弄开酒坛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刻散发出来,把整个房间都给充盈满了,随后从门窗处飘逸而出。
“好香啊!”
王伯嗅闻到,忍不住说道。
“香,真香……”
旺财直接张大了嘴巴,两只手不停地往空气里扒拉,似乎要在空中拨酒吃,状甚滑稽。
王伯笑骂道:“你小子,亏你做得出来。”
旺财嘴里含糊地道:“王伯,真能喝到呢,我都感觉有点醉了。”
一会之后,其脸颊泛红,双眼迷离,站立不稳的模样,像是喝了不少酒。
王伯也好不哪里去。
闻香而醉,端是好酒。
房间内,陈有鸟一手抱起画眉,画眉本是昏睡状态,闻到了酒香,双眼就慢慢睁开了。
药酒的功效,是否对画眉有用,陈有鸟无法确定,就问:“画眉,画眉,你怎么样了?”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