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玩大了,你小子怎么接了这样的任务?怎么这么麻痒!你!”
葛元洪猛然一掌把朱言震开,满脸的不可置信与愤怒。
但为时已晚,伤口之处的麻痒在急剧扩散,并带着一股愈来愈明显的森寒。
中毒了!
“师父,我没办法啊!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要杀我全家!”
朱言滚到一边去,吐了一口鲜血后,才惨然而道。
“你这样做,就不怕联盟杀你全家?!”葛元洪冷笑着,连忙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丹药服了下去。
“没用的,这是寒水,见血则无药可救”朱言喃喃道,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圆月弯刀,蓄势待。
“呵呵,我无话可说,或许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进来,当个凡人多好啊”葛元洪反而平静了下来。
此时他的脑海中,有一幅幅的记忆片段掠过:
当初这家伙现自己武功卓的时候,为了拜师,可是诚心诚意的跪了三天三夜一路来,为了他成材,自己说是尽心尽力都不为过
而如今,却是这位最亲的人给自己致命一击,而且是借着信任下的手。
葛元洪一时之间,五味纷杂,有点失神了。
“反正师父你也快死了,就借头颅给徒儿一用,保徒儿全家。师父你就成全我吧,你只是个孤家寡人,而徒儿上有老下有小!”
朱言流泪而道,却握刀慢慢接近,颇为谨慎。
“神照经的消息,也是你泄露出去的吧?你应该那时就被他们威胁了,可惜我没觉”葛元洪双眼涣散,忽然想起了某事。
这时,他已经撑不住了,通体的寒意汹涌无比,逐渐把他的五感剥离,让他软倒在地。
“师父,对不住了!”
朱言虽然心中有些悲伤,但没有半点犹豫,脚下走了个诡异的之字,就挥刀往葛元洪的颈部斩去。
葛元洪的头颅,就是他的投名状,也是解救他全家的重要之物,万万不可失。
葛元洪本来就万念俱灰了,见到这个之字步,更是伤神:当初为了教会他这个之字步,自己可是放弃了某个可赚两百多点数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