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杰没再吭声，他知道他们的做法是对的，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当上了经理，这样一来，他以前所有的刻苦耐劳全都化成乌有，真是让人心痛不已。
“不如你换个地方吧，说不定会展更好呢。”韩子峰不明所以的插了一句。
“换个地方？我在长老会已经被消除了，所以我已经不是梦灵了，重新换地方生活就像出生婴儿一样，就连合法身份都没有，谁会要我？”牟杰尽管知道无人可抱怨，可是心里还是非常生气。
“难道你们把记忆消除的时候，户籍管理的资料也会消除吗？”韩子峰非常不解的问。
“梦灵在人界的肉身是实体，不过影像无法摄入梦灵的真实面目，户籍资料对于梦灵来说只不过是个虚幻的存在，肉身被人忘记，那些虚幻的东西自然会消失，这就是长老会的力量。”6晓君无奈地看着气鼓鼓的牟杰。
“我的天呐，你们长老会真实太神了，连现代科技也能欺骗。”韩子峰忍不住感叹起来。
“不是欺骗现代科技，是因为梦灵的原身很特别而已。”6晓君对他的问题总是感到很头痛。
“那现在怎么办？你要是联系那个卖药的人，他肯定记不得你，也不会和你见面吧？”红蝶适时地转换了话题。
“那倒不一定。”6晓君狡黠的笑了起来，“别忘了，如果他们背后有梦灵指挥，他们就一定会记得你，而且也一定会见你。不过他们就算见了你也不会是为了卖药给你，因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再见你恐怕会杀了你。”
“照你说的，其实他们就是想杀了牟杰，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韩子峰还是不明白6晓君的话。
“所以我说他们并不是为了杀你，而是为了你的某样东西，必须留着你的命。”6晓君很无奈地又把自己的观点解释了一下。
“我的某样东西？”牟杰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你先看看这个。”6晓君随手把从那具尸体手上拿来的纸片交给牟杰。
“旧人？什么意思？”牟杰不解地看着那张纸上的字。
“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是那个替你死的人从你家里拿到的。”6晓君摇了摇头。
“我家？我不记得写过这种东西了？会不会是那个人留下的死亡讯息?”牟杰感到更加疑惑了。
“字迹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不是最近写的。”6晓君否定了他的说法。
“那是从害他的人身上拿到的？”牟杰继续猜想。
“也不像，根本没有撕扯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早准备好的样子。”6晓君又一次否定了他的猜测。
“难道是留下了给长老会的人看的？”牟杰皱起了眉头。
“排除掉我们突然出现的因素，这个答案很有可能，如果是为了给长老会看，你说是什么意思呢？”6晓君看着牟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