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做饭收拾家务伺候上门买衣服的妇人,此时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李山都是一位勤劳的小姑娘。
“老师,打个商量行不?”
正在卡尔夫准备将店门打开迎客的时候,李山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师,能不能给我换一个样子,我这样子真的很不方便,时间长了我都要忘记自己是男是女了。”
卡尔夫出乎意料的点了下头,给李山出主意道:“你去外面抓一个流浪儿,然后杀了把他的头多带回来点就行。”
卡尔夫说的风轻云淡,杀一个人在他嘴中仿佛杀一只鸡一般的简单。
李山不忍,在他受过的教育中,没有比生命更加宝贵的东西了。
“老师,只要借来对方的头就行,为什么非要杀人?”
卡尔夫放下了打算开门的手,反身看着李山,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徒弟手中还没见过血,还没认识世界的残酷。
“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的确只需要一根头一滴血就行,然而你需要的是对方的身份,全部的身份。”
“这世界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自然就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要变成他,当然就只能把对方杀了。”
“难道你还想把他抓回来,关在笼子里?”
李山没有跟卡尔夫继续争持,道理他还是懂的,但是他依然无法做到因为这种理由便轻贱别人的生命。
这一天香儿奈的店铺有些冷清,也许那些人都去给友人送行了吧。
闲来无事,李山又想起自己的知见障。
手指下意识的便在凳子上画起阵法来。
卡尔夫望眼欲穿的盯着门外,见真的没有人来后,又见李山着了魔般手指走哪画哪,便把店门关上了。
“既然符阵不是给常人看的,就不要用常人的手段啦,这种道理都想不通,你师姐当初只是看了一眼,便将传送阵画了出来。”
不用常人的手段?精神力!
李山醍醐灌顶,连忙把精神力散出去。
去感受羊皮纸上的法阵,那原本生涩难明的线条终于清晰了起来。
掏出一块石板,手中的刻刀挥舞,只是片刻便把那符阵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