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你能不能做大皇子老师？”
“臣，不能。”
杜如晦一躬到底。
李世民的脸色黑了几分，又看向一旁魏征：“魏爱卿，你呢？”
魏征出列拱手道：“回陛下，臣才疏学浅，不配为大皇子老师。”
这话说的就有点直了。
如若魏征才疏学浅的话，那这世上还有学识渊博的人吗？
程咬金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如若没人愿意主动出来，那俺老程愿意去教导大皇子。”
老程？
李世民的脸彻底黑了。
唐初三流氓独数老程最不要脸。
如若让李承乾跟他学了那滚刀肉一样的个性。
自己这当老子的岂不是要被气死？
李世民翻了个白眼：“卢国公就不要开玩笑了，现在是在说正事儿呢。”
“嘿嘿。”
程咬金嘿嘿一笑：“俺老程没开玩笑，是认真的。”
认真个鬼。
李世民干脆不去理他，转而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程咬金碰了个没趣，悻悻然的站回人群中。
而此时，房玄龄低垂着脑袋躲在人群中。
看哪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差把‘别叫我’三个字写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