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李世民仰面笑了：“你真以为朕忘了渭水上的耻辱了吗？”
“颉利这个老小子，还想与朕谈和，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过……”
他微微转变话锋，看了看长孙皇后，又看了看长孙无忌。
“你们觉得，朕是不是该立储了？”
立储？
立太子？
长孙皇后与长孙无忌对视一眼。
长孙无忌率先开口道：“陛下可是心中有了人选了？”
“淡然有。”
李世民的目光深邃，直直望着御书房大门。
这个眼神，以及这个方向，他要立谁当太子，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而对于这个答案，这两人显然早就预料到了。
或者说，整个大唐都预料到了。
只有李世民自己觉得自己还保留着神秘感呢。
“不过在那之前，朕还是要磨练磨练他才行。”
长孙皇后与长孙无忌再次对视，兄妹二人动作整齐划一，皆摇头苦笑。
有的时候，古代就是这么奇妙。
帝王心术也更为其妙。
明面上对其非打即骂，实则喜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