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继续问道:“那柴家呢?谁知道柴家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都没人开口。
最后也是那中年人被逼的没办法了,才开口道:“柴家的事儿,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柴家最后是被山匪给灭门了。”
“但近年来,坊间都在传言,有人看见当年那帮子山匪穿的都是衙门里正儿八经的官靴。”
说着话,他的目光也不由瞥向了夏智行。
谁知这时夏智行忽然暴起:“大胆刁民,竟敢口出狂言,重伤本官!”
紧接着,他忽而转身道:“殿下,这些人都是在污蔑下官呀,这些事儿,下官可都没做过呀。”
“没坐过个屁!”
那中年人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直道:“那柴家与杨家本都是我泾阳的大户。”
“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几乎都在这两家的家里做过事。”
“要么租过两家的田地,要么就是给这两家跑过腿。”
“你在这欺瞒殿下也就罢了,可你瞒得了我们吗?”
话落,他朝着李承乾双膝跪地道:“殿下,这狗官在我们县,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放心,本王自是会为你们做主的。”
说完这话,李承乾直昂首道:“盖哲,如此恶行按我大唐律例,该如何决处?”
“身为朝廷命官,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必将削官罢爵,集众杖杀。”
盖哲表情冷淡道:“若还做出逼良为娼,残杀百姓之事,罪加一等,该凌迟。”
听闻这话,夏智行的眼睛猛然瞪大:“殿下,我是冤枉的呀殿下,殿下冤枉啊殿下……”
“一个人说你也就罢了,我权当是在污蔑你。”
“可现在,两个人,三个人,乃至一群百姓都在说你的恶行。”
李承乾看向夏智行道:“你觉得,我还可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