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
那小卒冷笑声道:“前些日子我们营地里闹了奸细,将军亲自给我下的令,若没有通行书信,谁来了都不许进。”
一听这话,陈叔达差点被气笑了。
自己一个礼部尚书,他不认识自己不怪他。
但他竟然没有听过自己的名字,这可就有点挑衅的意思了。
他可是陈叔达啊。
他可是陈宣帝陈顼第十七子,陈后主陈叔宝异母弟。
可这人竟然说没听过自己的名字,这难道还不是在挑衅自己吗?
他也懒得跟这小卒废话了,直接挥起马鞭,就要继续朝着营寨奔赴过去。
但也就在他扬起马鞭的刹那,寨墙上的士卒们,也都在那看门小卒的指挥下,纷纷搭弓上箭。
大有一副,只要这货敢前进一步,他们就要放箭把这家伙射成刺猬的趋势。
见此情景,陈叔达后面那些人可看不下去了。
有官员赶忙上前拦住了陈叔达道:“陈大人,这些人有眼无珠,切不可冲动行事啊,若是他们伤了你可就坏了呀。”
“伤了我?”
“他们敢!”
陈叔达直被这些人气得吹胡子瞪眼,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他这般模样,他身旁的那官员也是气急。
他只朝着寨墙咆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竟将箭对准了礼部尚书陈大人,难道你们是想死不成?”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我们了。”
“我们也是按照命令行事罢了。”
士卒话说的很客气,但语气却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