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抱怨道:「医院的实习护士给他打针,结果没有扎进血管里,给他扎进了肉里,张尔逸的手就鼓起了一块,现在都没有消下去,跟注水猪肉一样。」
她托起了张尔逸肿起的那只手,叹了口气,不由得吟诗道:「执子之手,犹如猪肘。」
张尔逸躺在床上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又好气又好笑,可是又不舍得对尤娜发脾气。
苏忧言温声道:「家里还有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和霜霜先走了。」
右繁霜不解,但张尔逸连忙道:「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这也伤的不重。」
苏忧言淡淡笑着,却揽着右繁霜就走。
柳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忧言和右繁霜的背影。
这个妹夫好在意霜霜学妹。
不过有什么可紧张的,张尔逸这个崽种可没什么竞争力。
而张尔逸不由得感叹道:「第一次见洞穴低音妹夫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肯定很有钱,今天一看,果然很有钱,那些保镖的肱二头肌看起来比我头都大,请他们这得花多少钱。」
尤娜忍不住笑了,低下头看张尔逸手上那个鼓起来的包,好像比刚刚消下去了一点,她放心了一点:「你还有脸笑,要是你打得赢那群混混哪有这么多事。」
张尔逸差点暴起:「我这不是——」
尤娜瞪他一眼,张尔逸的声音又软下去:「屁股痛嘛~」
右繁霜跟着苏忧言出去,不解道:「家里有什么事情呀?」
苏忧言牵着她往外走,直到走到了停车场他才停,竭力忍耐住坏情绪,对着右繁霜温声道:「霜霜,无论是什么话,你都可以告诉我。」
右繁霜一愣。
苏忧言认真道:「就像三年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事无巨细,哪怕是你今天吃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声音,见到了什么人,就算小到你头发打结这种小事,都可以告诉我。」
右繁霜有些手足无措,明白了苏忧言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
她犹豫道:「阿言,可是我已经长大了。」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风吹过来,拂动她乌黑的长发,无辜而真诚的眼神让苏忧言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