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顺着伤口流下,染红了一大片皮肤,颇是骇人。
但清理过之后,能看出来就只有一道利器划出来的血痕,并不重。
医生嘱咐道:「下次有这样的情况要早点来医院,不然不好清创。」
师姐梁昔连忙应道:「当然。」
梁昔打了右繁霜没伤的那边肩膀一巴掌:「听到没有。」
右繁霜委屈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看见右繁霜这个熟悉的表情,梁昔忍不住笑了,笑完又凶她:「今天唱歌还进错拍。」
右繁霜乖乖道:「我错了。」
钱孜连忙打圆场:「这不算什么,还是唱得很好的嘛。」
梁昔板着脸:「好什么好,没进步就算了,还退步,还好今天唱的是祝酒歌,要是换首难点的歌,估计她能笑掉人家大牙。」
钱孜刚想打圆场,就听见梁昔追问右繁霜:「你不是放弃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右繁霜仰起脸,真诚道:「为了梦想。」
梁昔皱了皱眉:「以梦为马,越骑越傻。」
钱孜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
梁昔看向钱孜:「你看,钱孜现在就越来越傻了。」
钱孜立刻道:「那不能那么说,梦想还是很重要的嘛。」
梁昔不赞同,无所谓地耸耸肩:「人要是没有梦想,和逍遥自在有什么区别?」
钱孜笑了出声。
梁昔坐下来,忽然严肃道:「师妹,你要知道,老师虽然不计较,但不会再教你了,你懂吗?」
右繁霜点点头:「我明白。」
梁昔细数她的问题:「你在宴会上唱的祝酒歌,因为大家太热闹了,都没听出什么问题来,但是,说实话,我一直在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