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乖，右繁霜就乖乖呆着，信以为真他给自己整理衣服。
而苏忧言手上动作没停，继续追问，循循善诱：「霜霜说觉得谁帅，还没告诉我呢。」
右繁霜闭着眼睛，神志不清，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凉，下意识往苏忧言怀里钻，贴着他。
「就是…是，一个我也不认识的人。」
苏忧言的表情依旧冷峻，把她搂在怀里，解她下裙的扣子，温柔道：「还有呢，只有一个霜霜觉得帅吗？」
右繁霜晃了晃脑袋：「都没有很帅，阿言，比较帅。」
苏忧言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但笑意却没有达到眼睛里。
他温声哄道：「这张床上没有过。」
右繁霜不解：「没，没什么？」
苏忧言却低下头：「霜霜喝醉了难道不应该问，老公亲亲吗？」
右繁霜却低下头。
苏忧言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漫不经心的：「霜霜的翅膀好硬啊。」
右繁霜迷糊咕哝：「老公的翅膀也好硬啊。」
苏忧言轻嗤：「我硬的可不是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