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苏忧言对她百般调戏试探她的底线,她的关注点仍然是试图去关心他。
苏忧言的声音低哑:「你知道的,男人的身体构造又不一样,会忍得发疼。」
右繁霜担忧道:「还会疼的吗?」
苏忧言大言不惭,慵懒道:「是啊。」
右繁霜已经觉得大腿有点硌,担心地看他的眼睛:「那阿言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苏忧言看见她担忧的样子,忍住笑意,低声道:「是啊。」
右繁霜有点不解:「阿言,男人都这样吗?」
苏忧言毫不犹豫把所有男人拉下水:「是啊,只要是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还靠在我怀里和我撒娇,都会有冲动。」
右繁霜想下来:「那我不和阿言待在一起了。」
苏忧言的手牢牢按在她背后,让她动弹不得:「霜霜怎么撩到一半把人撩得难受就想走?」
右繁霜在他怀里挣扎,像抓不住的小猫。
苏忧言的声音低沉沙哑:「霜霜别动了,我受不了。」
右繁霜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的脸通红,乖乖地不动,但是如坐针毡,小心地用膝盖撑在沙发上,想直起一
点身来不碰到他,苏忧言直接握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右繁霜又摔坐在他大腿上。
苏忧言喉结微滚:「去干什么?」
右繁霜被迫贴着他的大腿坐,眼睛不看他,左顾右盼的:「不去干什么,我是觉得有点热。」
小傻子撒谎还要强作镇定地反问他一句:「阿言不热吗?」
偏偏她天真的眼睛和绯红的面颊,都给人一种她已经动情到迷乱的感觉,反问不过是欲盖弥彰。
她怯生生道:「以前阿言也想这样吗?」
苏忧言语气慵懒:「想啊。」
右繁霜不解:「那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