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后笑着再一旁吐槽:“你父皇半月前就开始戒荤腥了,就是为了今天这玉带能够松些,收了不少罪呢!”
“那还真是卓有成效呢!父皇,今日出宫,旁边百姓人群内人群混杂,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啊!”燕初尘嘱咐着。
“有寅儿为我们贴身护卫,还有什么危险不能化解呢?”承帝哈哈大笑着,对这个女婿他可是一百个满意,希望他能善待尘儿人,早日给他生个小皇孙玩玩。”
燕如电在一旁撇着嘴吐槽:“父皇,你心里只有你的好阿寅,我们几个武功也不差,为何不能贴身保护您阿?”
头上吃了一记爆栗子“你这个混小子,到现在连个侧妃也没有,如何能与阿寅相比?”
“不成亲和能不能保护您有什么关系吗?”燕如电的嘟囔又换来了一顿暴打。
一行人准备停当,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大兴自建国以来,子民安乐富足,大家对皇族十分感激。一路上百姓夹道瞻仰皇族威仪,承帝凌后坐在仪仗上也频频向下招手,与民同乐。
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哨声,一直骑马随侍在侧的宣若寅停下了脚步,双眼开始变得呆滞。
慢慢地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纵身一跃,借力踩了一下马背,跃上了车架。
这几个动作太过迅速,旁边的金甲卫和百姓们还未反应过来,宣若寅已经将剑驾到了承帝的脖子上。
大皇子燕如风厉声道:“宣若寅,你在作甚?快把剑放下。”
哨声再次响起,宣若寅浑身一震,将剑高举,没有犹豫,一剑刺了下去。
承帝不敢置信地看着宣若寅,感觉鲜血慢慢地流出身体,最终咽下了不甘,闭上了眼睛。
百姓立刻骚动了起来,人群中此起彼伏的:‘皇上驾崩了。’“皇上遇刺了。”“宣侯刺杀了皇上”迅速地传了出去。
宣若寅手持长剑,浑身浴血,竟然不逃不躲,还站在原处,太子燕如风赤红着眼睛,跃起将宣若寅按在当场,燕初尘悲愤地奔上前去,搂着受到惊吓,几近失语的凌后,不停地怒骂宣若寅罪大恶极。
现场乱成了一团,百姓们四散逃脱,人群中,乔装的鹜陀此时露出了得逞的微笑,转身离去。
监察司大狱中,宣若寅被铁链锁住四肢,甚至腰部还有一根铁链钉死在地上,浑身血污一看就受了酷刑。
才过了几个时辰,燕如风却似老了十岁:“宣若寅,你是为何要杀害我父皇,我燕氏对你不薄,吾妹刚嫁与你,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阿风,我真的不知为何,刚才在街上,一阵哨声吹响,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你们说我杀了皇上?!!!”宣若寅嘶喊着。
“别装模做样了,你失去意识?刚才会下刀如此狠辣?”燕如风失望地说:“你别说了,明日日午时,你就用鲜血,祭奠我父皇在天之灵吧。”
说罢,燕如风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