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不惑也没有觉得累,他只是觉得有些痛。
他的手很痛。
先前贴在指腹上的那些胶膜,早已经随着无数声摁孔的动作,被撕裂,剥落干涸成粉状的物事,在箫管旁飞舞,如雾如烟。
光滑莹润的箫管上,早已出现了斑驳的血迹。
和箫管本身的隐朱色融在一起,很是美丽。
这对最擅音律的师兄弟,本是书院后山性情最跳脱、开最朗、最爱说笑话的人,一旦浸yin入音律世界后,却另有高山流水的清雅风姿。
然而此时,他们毫无风姿可言,更没有什么心情说笑话,脸色苍白,双唇枯稿,头发潦乱,憔悴的有如街头卖艺的那些老琴师。
他们此时的神情很凝重,很沉重,很庄重。
这种重,让他们的身上另外展现出一种令人心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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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