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郝旗滨尴尬的搓了搓手,但再次看向水泽之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随后在他和小梅的收拾,几人在院中坐了下来。
郝旗滨一脸书生子样,身体似乎还有些孱弱,坐在凳子上风吹过都有些轻颤。
“先生这院子,并无树木花草,为何有这么多的枯叶呢?”
水泽并未聊起画,反而问出了心中疑惑。
“这些啊...”。
郝旗滨微微一笑,似乎并未觉得有什么,便解释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在我的记忆里面,这些枯叶总会存在,小的时候家里的院子里某一些角落,或者窗口都会莫名出现这种枯叶,虽然有些样子不同,但扫也扫不干净,就任由它这样了”
“直到现在,我倒是觉得这些枯叶就像是那些故去的长辈,每日在陪伴我一样,虽说人会死,但思念不会,你说对吧”
小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十分认同他这种想法。
水泽又问道。
“先生,是否观察过这些枯叶呢?”
郝旗滨一愣,刚要介绍自己的画,嘴唇轻颤轻轻呼出一口气。
“只不过是一些枯萎的叶子罢了,就算它曾经充斥着生命,现在也不过是一片即将没入尘土之中的苟且而已,没什么可观察的...”
郝旗滨苦笑的摇了摇头,他觉得此人并不是因为画作被吸引而来,神情也有些沮丧。
“可旧的生命结束,代表了新生的希望。”
“就跟你的画一样。”
轻轻怼了怼小巴,水泽指了指院中一个挂在杆子上的折扇,“这把扇子,我要了。”
“先生这副...”
郝旗滨略感惊讶,嘴唇微张不字并未出口就看到面前一锭纹银放在了桌子上。
留下了一锭纹银,他在小巴的搀扶下,慢慢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院中郝旗滨手中银子沉甸甸的,错愕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他眼眶慢慢留下一行热泪,不知道是遇到知遇之人,还是水泽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