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此刻只坐了半个屁股，一脸认真听着季成说。
想当初他还和季成是平等合作关系，如今却有点附庸的性质了，自然得表现得恭敬些。
至于程霞的表舅老钟是个老实巴交矮个男子。
他是第一次见到季成。
不过早就听说眼前这位看似年轻的季先生身份惊人，他同样有些忐忑坐在哪。
因为老钟不知道季成把他叫过来什么事，生怕长川机械厂承包的大业务不给他了。
“我呢，在漂亮国那边事业越做越大，国内这边的业务有点顾不上。”
季成先是说了一下情况，“所以环宇贸易卖了，毕竟进口家电每年也就两三千万利润，太少了，没什么意思。”
每年两三千万利润还少？
老祁、老钟、程琳和程霞等跟季成平日接触比较少的人暗暗咋舌。
季爱国、柳志和季庆等人因为了解情况，自然知道季成说的是实话。
同时，他们也预感到季成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带他们做更大的事业去，一个个心中兴奋不已。
“但国内发展潜力很大，能做的事情很多，我虽然卖了环宇贸易，不代表不在国内发展。”
季成说着目光在柳志、季庆等人身上游荡着，“所以我要留个信得过人替我在国内盯着。”
众人目光刷地一下看向季爱国。
可他们转念一想，如果季成真的想把季爱国留下就不会公开和他们说这么多话了。
于是，大家再次挪动视线。
目光停留在柳志和季庆两个人的脸蛋上。
在季成集团军中当中，二号人物的位置一直都是季爱国，无可动摇。
这是每个人公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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