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说的。”柳志说道。
季成也没太当回事,觉得索沃洛夫上尉就是客气一下,表表意思。
不过既然对方说要来医院接他和柳志,季成也不着急了,和柳志返回了病房。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两个熊国的警察正在给躺在病床上的老詹做笔录。
季成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好站门口等了一会儿。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个熊国警察在给老詹做完笔录之后,居然主动找上门,询问他们的护照情况。
老詹在哪急的喊了一句,两个熊国警察又返回过去。
季成清晰地看到老詹把手腕上的浪琴手表摘了下来塞给对方,然后这两人就没再为难,迅速地离开了病房。
等到熊国警察离开后。
季成皱着眉头上前道:“詹先生,你怎么把手表……”
“唉,你们不懂这里的规矩,这群老毛子对咱们外国人苛刻得很。”老詹无奈地说道。
季成再问,“那你中枪这件事怎么解决?”
“能怎么解决?无非就是做个笔录,然后基本就不太可能有后续了。”老詹无力地摇头。
柳志无语道:“发生枪击桉还不当回事啊?”
“谁让咱们是外国人?”老詹叹着气道:“刚才要不是我把手表给他们,也许还要找你们麻烦呢,算了,惹不起。”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诶,你们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高峰、吴斌等人也很纳闷。
“哦,我朋友说来医院接咱们,让我和柳哥在这等。”季成随口道。
老詹道:“这样啊,那正好陪我说会话。”
季成和柳志坐着和老詹聊了会。
期间老詹的老婆带着两个孩子以及一个光头来到了病房。
季成并不认识光头,不过他看见老詹老婆孩子都来了,就让高峰、吴斌等人先回酒店去了,自己和柳志则是在这等索沃洛夫派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