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楠和她工作没交集，比较少找她的茬儿。
不过许寒勋的手机里，经常都是赵雅楠的信息。
有一天，睡前，她瞄到赵雅楠给许寒勋发了一个视频，还说：“你看我的粉丝把我剪成什么样了？！真是想骂他们又舍不得。”
许寒勋回复了一句：“挺好的。”
他根本没点开那个视频。
但是不妨碍赵雅楠给打电话，两人聊了半个小时。
陶冰知道他不耐烦。
他是个直奔主题的人。
就像他对陶冰，送钱、资源、礼物，全是为了让她听话，扮演好自己金丝雀的角色，然后上床。
他根本不会和她说什么话。
两人在一个空间里，不做那档子事儿，几乎都是零交流，各自做各自的事。
不过他愿意应付赵雅楠，足以见赵雅楠的地位。
陶冰正在出神，猛地，她的电话振动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许寒勋的目光也落在她的来电显示上。
“秋月”。
陶冰对他做了个口型，道：“剧组的同事。”
意思是不打扰他，去了阳台。
许寒勋看着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走到更深露重的阳台，还搓了搓手，好像很冷的样子。
他心里一软，最近的陶冰乖巧的不像话。
到了阳台，陶冰接通电话，“嘉言哥哥。”
没错，她给祁珈言的备注是“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