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力气大的,背上还托一袋。
他们又不知从哪儿弄来几辆独轮车,一样死劲儿装。
不仅仅要麦子,他们还顺便搜走了不少菜油和盐巴。
要不要这么狠呀?
等这帮人走了,沈麟叹道。
“娘的,今儿买高价肉了!”
“小四儿,去把躲山上的车夫叫回来。”
“其他人,把死马抬到空了的牛车上。”
“咱们回家!”
这边的马匪,全部变成了两条腿走路的山匪。
有兄弟开始算账。
好像,咱们这么搞,居然多赚了几十两银子?
以往下山打劫,都是老寨主全盘谋划。
也从没跑这么远过。
进安定县,打着戏班子的幌子,还是两姐妹第一回这么干。
其实,就算老寨主主持的那些抢劫行动。
一次收获超过百两银子的,都少的很。
县城表演三、四天,一帮人总共才赚了十七八两银子。
还得交一半儿杂税。
要是次次大赚,陈家寨怎么过得那般困难?
马匹少了三分之一,沿途藏的那些草料就能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