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他的幼驯染?!
别开玩笑了啊!
别因为你们的幼驯染都是男性,就把人家萌萌哒的晶子变成男生啊!
这群家伙莫非是想笑死他,然后继承他的系统吗?
这个梗鸣上悠觉得可以笑十年——不,可以笑一辈子!承包他一辈子的笑点!
他之所以低下头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纯粹是爱面子,不想让人看到他整张脸都笑到扭曲的样子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鸣上悠觉得自己的笑意过去了,这才平复下心情开口。
“他其实……”
说到一半的鸣上悠忽然顿时,骤然意识到了一个麻烦的问题。
琴酒当然不是他的幼驯染,可如果他们没有这层关系,怎么解释他为了给对方“儒艮之箭”而偷偷去找岛袋君惠的事情?
鸣上悠并不想让太多人卷入到黑衣组织的事情中,这的确太难解释了。
知道琴酒这个人危险是一回事,知道琴酒隶属于“黑衣组织”又是另外回事了。
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
同样,出于保密,他是不可能现在把幼驯染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多一个人知道,幼驯染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现在明显不是恰当的时机。
只要他不说明自己幼驯染真正的身份,再怎么解释们也是会怀疑不信的。
而且,这其中还涉及到了另外一点。
之前他故意报了琴酒的号码牌,而没有报宫野志保的号码,就是为了万一事情被发现,不让宫野志保受到怀疑。
其实那时候他就已经隐隐作好了准备——如果这件事情暴露的话,肯定会被人怀疑他和琴酒的关系。
那么,如果不是朋友,他们又能是什么关系呢?
鸣上悠这时候恍然发觉,其实默认下众人的这个误会是最优解。
不过,直接把话说的太清楚,等未来真相曝光的时候,恐怕他会被群殴,所以斟酌了片刻之后,鸣上悠选择了另一种模糊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