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久违的舒适感、安全感,再次的出现了。
拿起宽刃短柄砍刀,刀身上的寒芒反射在冰球面具的眼窝上,双眼没有任何的闪烁、挪移,有着的只是冰冷的杀意。
世间,污秽了。
自然需要清洗。
血,就是最好的清洗剂。
……
啪!
又一个杯子,被爱德华重重的砸在地上。
杯子四分五裂。
呼哧、呼哧。
爱德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宛如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不。
受伤的野兽还懂得舔舐伤口,而爱德华的伤口是无法愈合了。
他一直无视。
或者说是逃避的东西,就这么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打得他鼻青脸肿。
打得他鲜血淋漓。
打得他……
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