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很配合的停下了脚步,目送着两人离去后,这才关上了门。
而他超越常人的感知,则是继续的听到了这位警探和助手的对话。
“警长,为什么不询问更多关于案情的事?”
“你认为他会说吗?”
“即使不说,也是一次较量,我们可以在这次较量中寻找破绽。”
“较量?”
“我只会认为那是一次打草惊蛇,让人盯着这位作家,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然后,调附近的监控,我希望知道是谁给我们这位作家寄了刀片。”
“对了,把那本他写的叫、叫作《十字街变态》的书给我拿一本过来。”
“警长,不是《十字街变态》是《十字街跟踪者》。”
“跟踪者不就是变态吗?有什么不一样。”
助手纠正着警长的话语。
那位警长却显得无所谓。
听着那位警长与之前笑脸截然不同,略带冷酷的吩咐,杰森并没有感到意外。
在陌生人面前,每个人都会掩饰。
展现出的只是一个面具。
只有在自己人面前,这个面具才会揭开一丝。
至于完全的摘下?
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人的自我保护。
别人是这样的,他也是这样的。
“《十字街跟踪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