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对方的保证。
真正的结果呢?
谁又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跑?”
佩尔斯问着自己
可是,又能够跑到哪里去?
以‘森德家族’的势力,他就算是跑到了a区,也难逃一死。
或者说,只要确认了他和席林的死有关,他就跑不掉。
“怎么办?”
“怎么办?”
佩尔斯询问着自己。
但却毫无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推出一个人当‘替罪羊’。
但是,‘纸条书写者’会放过他吗?
他被利用了一次。
自然就要被利用第二次。
直到他……死亡为止。
任何的反抗、挣扎,在‘纸条书写者’存在的前提下都是无用的,只要对方存在一天,他就要受压迫、剥削一天。
呼!
深深的吸了口气。
佩尔斯又一次蹲在了空空的猫窝前,幻想自己正在抚摸猫咪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