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先不要盲目高兴，把这个实验重新做一下比较好。”
二人一边说，一边拐过了走廊。
差点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上。
她后退半步。
秦以渭垂眸看着她。
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想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底还有几分乌青。
她也直视着他，没有半分要退缩的意思。
眸光清冷。
另外一个研究人员见状，匆匆低头离开。
“季司温。”
他开口，声音似泠泠雨声，“顾慕诚让我和你说，昨天的事情实在抱歉。”
“他想亲自给你道歉，但是打你的电话没有打通。”
季司温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上午有点忙，我静音了，没看见。”
她微微抿唇，“而且，顾总也不需要觉得抱歉。”
“我会给他回电话的。”
说完，她便径直离开。
秦以渭也随之转身，看着她的背影。
长腿细腰，不盈一握。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消瘦，很难让人相信，她居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而且还独自抚养了他们三年。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