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安安和康康欢呼道，“妈咪！我们两个这几天在家可乖乖了，有好好听静雯阿姨的话哦！”
季司温听着他们俩说幼儿园里发生的事情，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弯起。
她一心听着两个奶团子说话，都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水声什么时候停了。
秦以渭打开卫生间的门，道：“季司温，两个浴巾你都用了吗？”
安安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下来。
程静雯也凑过来道：“温温，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男人的声音啊。”
安安也奶声奶气道：“是呀妈咪！你在哪里，我好像听到了，但是有点熟悉哎，是谁呢……”
季司温匆匆捂住听筒，小声道：“你们听错了，是……是电视里的声音！好了好了，我同事找我有事，我先过去看看，你们俩乖乖和静雯阿姨在一起哈！”
说完，她匆匆挂了电话，从床上跳下去。
“那个……”她微微抿唇，道，“我忘记和你说了，大概是工作人员搞错了，只放了一个浴巾，我刚刚用过了，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们再送一个上来。”
“嗯。”秦以渭沉沉应了一声。
很快，前台就又送了一条浴巾过来。
季司温敲了敲门。
秦以渭打开门，把胳膊伸出来。
她赶紧把浴巾放在他手上，但眼角余光还是瞥见了他的人鱼线。
从腹肌而起，向下延伸。
她的指尖擦过他的胳膊，心脏和皮肤一起细细战栗。
她不敢再看，急匆匆往里面走，赶紧上床。
秦以渭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只在下半身裹了一条浴巾。
他头发上的水还没干，顺着下巴滚落下来，又沿着人鱼线往下淌。
季司温看了一眼，赶紧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