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渭的脸色瞬间冷了。
季司温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秦……”
她才刚刚开口，他就迅速躺下，背对着她道：“我困了，先睡了。”
完全没有要和她继续说话的意思。
季司温有一万句话梗在喉咙口，吞吐都难。
“好的秦总。”
她轻声开口，声音有点落寞。
秦以渭的心头，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推了一下。
毛茸茸的，又藏着尖尖的爪子。
他忍不住道：“季司温，你所说的那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想做的项目，那就自己做好。”
“你如果做不好或者不想做，大可以直接离开盛安！”
他时至如今还是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非要留在盛安，非要坚持dg29这个项目。
季司温清冷又疏离道：“好的秦总。”
一瞬间，二人之间如同化开天堑。
彼此背对背躺着，谁也不肯再说话了。
恍若之前雷雨之中的温存，不过是一场梦。
季司温一觉睡到了天亮，机组的工作人员把他们叫起来去赶飞机。
季司温和秦以渭去得有点晚了，飞机上剩的空位置已经不多。
秦以渭率先坐在了一个二人座位的里面，然季司温却没有坐在他旁边，反而是继续往后，坐在了另外一个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