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都是一样的！
趁着程静雯出去，季司温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给秦以渭打了个电话。
秦以渭正在和李金缃说话。
李金缃还在劝说他早点和姚婉茹结婚。
他一个头有两个大，正好来了电话，他瞥了一眼，就抓着手机往外走，“我先去接电话。”
“你这小子！”李金缃在后面喊他，他只当是听不见。
他靠在窗户那里，接起了电话。
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疲惫，“喂，怎么了？”
他不知道季司温打电话找他是为什么。
为了求他让她回去继续工作？
还是要骂他不近人情？
季司温清清冷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秦以渭，”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清冷疏离，甚至还带着几分轻蔑，“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请你离我的孩子远一点！”
“他们才三岁！你也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说完，季司温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秦以渭被骂了个莫名其妙。
他赶尽杀绝？
他什么时候和她的孩子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