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茹却还是不肯罢休。
“季司温，你倒是说啊！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早知道你儿子就是个病秧子，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你接近以渭哥哥，就是为了让他给你做血库，是不是！”
姚婉茹一脸戳破季司温小心思的得意洋洋，“季司温啊季司温，你的心可真脏啊！真叫人恶心！”
秦以渭也看着季司温，似乎，非要她说出个理由，他才会继续往前走。
季司温嘴唇颤抖。
内心之中两个小人在争吵，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撕成两片。
“是……是……”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以后，还能不能有安稳的生活？
安安和康康，还能不能留在她身边？
或者被秦以渭嫌弃是私生子，影响了他和姚婉茹的婚事，把他们三人扔到国外，自生自灭？
“是……”季司温合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