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茹骂道：“说你下贱你还真是下贱！我告诉你，以渭哥哥去洗澡去了，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
隔着电话，季司温恍若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秦以渭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他只裹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滑动。
姚婉茹一时间看呆了。
“以渭哥哥~”她捏着嗓子喊道。
秦以渭一看她坐在自己床上，拿着自己手机，登时拧眉。
“谁让你进来的！”
他一把把手机夺了过来。
姚婉茹跪坐在床上，想要抱他，却扑了一个空。
秦以渭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道：“有什么事？”
季司温的喉间恍若哽了什么东西，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酸涩异常。
好一会儿，她才勉强开口，“没事。”
“秦总，”她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先挂了。”
“季司温，”他微微加重几分语气，又道，“怎么了？”
季司温老早就把他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不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的。
季司温说了一句什么。
秦以渭立马捞起衣服，道：“等我。”
“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