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搭理菱宝,直接问程仲谦,有点咄咄逼人:“程仲谦,你不会真要听你女儿的话不去吧?”
男人都好面子,百善孝为先,还有人为了面子不听父母的话呢,更何况是老子听闺女的。
程仲谦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对啊。”他点点头,没有一丝迟疑,“不去。”
朱文成:“......”
今天他无语的次数格外多。
“你,堂堂男子汉,听孩子的话,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程仲谦面无表情地说:“我是不是男人和你无关。”
菱宝赞同地点点头,没错没错。
“是不是男人和去不去花楼没有关系。”程仲谦说,“你要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就别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有本事上阵杀敌,收复失地去。”
朱文成:“你!”
众人连忙起来又劝,什么他不就是这样的性子吗,你说你惹他干嘛,他不去咱们去嘛,犯不着生气啊!
穆新知坐在程仲谦旁边,咋舌地摇了摇头:“你果然是他的克星。”
程仲谦头也不抬:“我宁愿他把我当空气。”省的整天没事找事。
穆新知被戳中笑点,还不敢笑的明目张胆,憋的脸都红了。
菱宝担心地说:“叔叔,你不要把自己憋坏了。”
穆新知这回是彻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朱文成再次被劝了下来,脸色难看至极,但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拂袖而去,倒让人觉得他好像懂事了些。
趁着众人谈天说地,朱文成出去了一趟,没多久,拿着一个酒壶回来了。
大王笃定地说:“他肯定是给酒下药去了。”
菱宝警惕地盯着朱文成手里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