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步刚往后挪了一步，他身体就僵硬了，因为后娘发现了。
“谁打的？”
林末声音很冷，瞧了一眼江焕之，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柜台上，最后落到凌乱倒地的桌椅上，双眸勾起了一抹阴冷，最后落在江焕之身上：
“你？”
“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江叔！”
江焕之和顾恒之同时开口，前者愤怒委屈，后者小心翼翼。
“所以呢？”林末冷漠地看着顾恒之，“谁打的！”
“对面酒楼的胖掌柜，上次欺负大哥的那个，”顾恒之快速说道，然后再附送上前因后果，简略版的。
林末双眸危险地朝外面看去，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先来找茬来。
好，很好。
江焕之和顾恒之两人打了个冷战，忽然有些同情起对方来。
但等她转身看过来时，他们又猛地打了个冷战，完了。
这女人怒了！
“所以，你们在自己家地盘，被一头猪给欺负了？”林末阴恻恻地盯着他们。
“顾四郎，每天偷奸耍滑，现在被人揍了，是不是很开心？”
顾恒之被说得抬不起头来，一脸羞愧，“后娘，我，我错了！”
泪珠子猛地掉了下来。
林末可不会有半点心疼，眼神依然格外的冷漠，“以后来回的路上，你只能跑，不准坐马车。有意见吗？”
“没有！”
顾恒之猛摇头，他哪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