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乐衍脸色这么差，守候在门口的助理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我让你调查的东西，你调查到了？”温乐衍没好气的询问。
助理顿了顿，随后点点头：“查到了一些，确实跟您想得一样，是肖小姐把宋小姐带走的。”
“然后呢？”温乐衍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她们人呢？”
“暂时还没查到。”助理害怕温乐衍生气，他补了一句作为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快要查到宋小姐的下落时，宋小姐的定位就发生了变化。”
居然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温乐衍不信邪，他眼神冷了几分：“是吗？”
“是的温总。”助理硬着头皮回答：“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
后面的话，助理不敢说下去。
温乐衍抬起手，示意助理不用说下去：“我相信。”
他跟在他身边很久了，他的能力，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宋氏集团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温乐衍再次询问。
他还想拿着宋氏去求得宋阮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