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周你都去跪,直到哪天你跪十小时都不会晕为止!”
十小时?
这分明就是在逼她去死,她的膝盖跪半小时都吃力,怎么可能跪十小时!
向晚却不愿反抗,以她之前的经验来看,她越是反抗许斯安疯得越严重。
想要少受折磨,那就闭嘴。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出声,眼光闪躲。
谁知,许斯安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清晰地感觉都发根脱离头皮的撕扯感,宛如蚂蚁啃噬,密密麻麻。
眼神被迫看向上方的人。
“这是你惹怒我的后果,我给你说过,不要想背着我耍什么花样!”
白檀香钻入向晚的鼻尖,曾经她多么的喜欢这个味道,现在就有多么厌恶。
“我知道。”
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长时间未进水,嗓子的嘶哑更加严重,宛如一个沧桑老人的声音。
头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头发被抓起又放下。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再有下次,别想这么简单了事。”
“好。”
她乖巧地回答着,宛如一只被拆了傲骨的仙鹤。
余光瞥见门口有人进来。
她连忙轻轻向上抬头。
两人鼻尖相碰。
许斯安猛然将人推向床,向晚的后脑勺陷进那柔软的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