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起的东西都是真的吗？”
“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剩下百分之十可能是你自己的主观感受，其他的也有可能受环境的影响产生了偏差。”
王琴连忙起来将向晚带到沙发上坐下，“怎么流这么多的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伸手将旁边的热水端了过来，蔡医生也上前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累。”
“那是正常的，这才第一次，你回想起的东西会比较少，以后多来几次就会习惯。”
接过王琴递来的热水，慢慢的喝下，温水划过喉咙，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谢谢医生。”
“没事，你有什么问题随时咨询我，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把时间暂时约在每周三的这个时间。”
向晚点点头。
之后蔡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走出了房间。
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向晚将杯子放下。
“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从进门开始王琴就感受到向晚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阿姨，我到底有没有杀过人？！”
王琴低着头，不敢看向晚的眼睛，一直没说话。
向晚和她面对面坐着，敲了敲自己的腿，也不催促。
许是在心里争斗了一番，最后幽幽开口。
“你没有，从来没有。”
纵使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揉腿的手也下意识地停顿，半秒后又恢复正常。
“谢谢你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