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离省城最近的,名气最大的一个,就是这位武先生了。”
郝光明问:“那这位武先生干一次活儿要收多少钱?”
“哈哈,那就得看你要请他干什么活儿了。”曾天宝先笑了一句,随即就忍不住好奇地问:“我说老六,这眼见都要到开封了,你要仿个啥总可以透露点了吧?”
郝光明还没开口,杨察就咳嗽了声,道:“天宝,行业里的规矩,这事我们不能问。”
其实郝光明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曾家如果问起他要仿造什么该怎么说。
结果不论是打电话时,还是交易羊脂白玉前后,曾天宝、曾国富都没问这事。
现在他才知道是因为有规矩在。
但他倒是不在乎,毕竟他假造大顺圣旨的真实目的其他人打破脑袋都未必能猜到。
于是在曾天宝讪讪闭口后,郝光明却笑着道:“告诉你们也没事——我准备假造一份大顺时期的圣旨。”
“啥?!”
曾天宝听了惊讶地差点没忍住一脚踩下刹车。
旁边杨察也是满脸的意外。
“老六你假造大顺圣旨干吗?是李自成的大顺吗?”
郝光明笑道:“除了李自成,还有谁建立过大顺吗?至于造这玩意儿的目的,纯粹是出于兴趣。”
“兴趣?我信你个鬼。”曾天宝回过神来不禁一撇嘴,随即又道:“不过你既然不肯说,三哥也不多问。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违法乱纪的事没必要干。钱这玩意儿够花就行,赚多了也就是个数字。”
“你这话很凡尔赛啊。”
“有吗?”
“呵呵,你就是个老凡尔赛。”
一路说说笑笑,中午前三人便到了开封。
直接在开封一家古董字画行中见到了武先生。
让郝光明意外的是,这位武先生看着也就三四十的样子,就算面相年轻,实际年龄应该也不会超过五十。